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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圈粉了这么多cp,锤基、哈蛋、冬叉、德哈、狼队……兜兜转转一个圈,最后尤其喜欢的还是已经靠同人脑补才能存活的贾尼。
我也试图去粉过的盾铁、霜铁、杜铁、科学组以及现在如日中天的铁虫铁,可总是觉得他们之间缺了什么——盾铁还没离婚时的包容和宠爱,托尼不必再承担指责的霜铁,互相理解的真知科学组,专属于彼此的杜铁,青春气味般温暖的铁虫铁……
贾尼是如此鱼和熊掌兼得的全部拥有。
“一个孤独的天才,给自己造了一个好朋友。”
贾维斯就像是托尼的一个影子,存在的时候如此自然到毫不引人注意,消亡的时候如同胸腔中横着的一截断骨般不可思议,就连漫威也无法抹去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他的配音炮总饰演的幻视让我总能依稀看见曾经的贾维斯。
对一个从未露面过的AI这是多么奇怪的想念。
“奥创说他杀了某个人。 ”
“可是这楼里没有别人了?”
“还有一个人。”
这是我坐在影院看着超级英雄们浑身灰尘时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一段对话,然后我捏着复联三的票根几乎要哭出声来,我的朋友很好奇的问我这块不虐啊你怎么哭了?
我想起了一个AI。
他曾经活生生的存在过。
曾作为托尼的AI、助手、管家、副驾驶和家人存在过。
大部分时候的贾维斯声音都是严谨的,一字一句禁欲的似乎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智能系统。
但看着托尼穿着马克摔到浑身冒烟时他说:“As always sir ,a great pleasure watching you work.”
当托尼把没有经过检测的元素放入胸前的反应堆时,他着急喊着“Sir!”的语气仿佛要世界末日一样。
在托尼从听证会上凯旋归来时他说:“And may i say how refreshing it is to finally see you in a video with your clothing on,sir.”
托尼掉进海里呼吸艰难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控制盔甲的手臂:“Sir,take a deep breath.”
当托尼决定用马克炸烟花时他还不舍的确认着:“The clean slate protocol,sir?”
与奥创初见时,他高兴雀跃的语气和我第一次结交新朋友的开心一模一样:“Hello,I'm Jarvis.”
当奥创通过他的储存文件查看托尼的照片时,他竟然轻轻的叫了声“Tony”——五部电影无数次对话贾维斯终于叫了Sir的名字,哪怕托尼从来不知道。
他在奥创攻击自己橙色的核心程序时,小声又无助的说“Please, stop ,may i……”
他甚至在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依旧持续更改着密码,阻止着奥创将核弹发射。
他都快不存在于一个AI的规定范围了。
直到有一天,同样的声音缓慢但确定的说:"I'm not Jarvis."
那天我坐在伦敦Everyman影院里看着托尼站在复联成员中间从满眼期翼到落寞无言难过的快要哭了,当镜头放在锤哥身上,他们开着玩笑说幻视的声音和托尼那神秘管家的声音一样时,我哭的几乎快要死掉了。
无论是盾铁霜铁杜铁科学组虫铁虫……只有贾维斯才是那个愿意用自己的全部支持托尼的人,只有贾维斯才是那个无论如何都会坚定站在托尼身边的人,只有贾维斯才是那个能永远理解托尼花花公子背后如何脆弱如何珍重感情的人。
“For you sir,always.”
那天Tony伤痕累累孤身一人躺在西伯利亚的冬天里 会不会想起那年有Jarvis陪在身边的田纳西州的雪地。
@沈扶苏